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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八胆，这个叼毛，居然到自己的地盘来了，上面那群人是猪脑袋吗？
康行气的不行。
启窍这件事容不得半点马虎，康行也是十分重视，本以为上面会安排一个稳妥的来，但是一见到这个牛八胆，他的心就凉了一大截。
在启窍上，牛八胆在整个九局是独一无二的，但在做人这件事上，是毫无下限的。
几年前，牛八胆还是教官时，他甚至帮助一名学员连续启窍三十七枚，导致那名学员爆体而亡。
后来听说被上层开除了，现在他居然又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“康教官，你这就不对了，我是牛八胆，又不是什么叼毛，上面让我回来，说明我还有发光发热的价值。”
“发你毛的光！”
康行破口大骂。
“你自己做的那些事，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？”
“没逼数，但是我心里有数，你有逼数？给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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